第073章夜探典当铺(上)
月夜之下,两个轻健的身影闪入了一个黑暗处。
萧玉痕随身带的一个小包里拿出两张蒙面黑巾和一件夜行衣,一张递给了啻
月若焰。
啻月若焰笑道:「原来夫君早就有打算和我一起夜探商铺。」
萧玉痕道:「是!本来今天晚饭后听你说要巡夜就想和你说的,可你一副大
人的模样,我可不想让你误会以为是担心你而找出来的借口。」
「什么嘛,我那只不过是说着好玩的。」若焰挽着萧玉痕的肩笑道:「我们
都老夫老妻的了,你这么关心我,我当然高兴啦。」
「行了,赶快把面巾带上,渐把衣服换了。不然让人发现了,那不把我们当
差的当成贼了么。」萧玉痕道。
啻月若焰微微惊讶,笑道:「夫君让我在这大街上换衣服?」
萧玉痕道:「这哪里是大街上,我们现在不是已经躲起来了嘛。反正现在夜
深人静,左右没人,你不会害羞吧?我看你平日里可是很……」
「很什么?很淫邪?」
萧玉痕耸了耸肩膀道:「我可没说,这可是你自己说的。」
啻月若焰虚掩着嘴笑道:「我会害羞吗?」若焰解开自己的衣带绳扣,脱去
了外面的捕快衫,露出了雪白的内衣。若焰笑了笑,看了看天上的月儿道:「夫
君,这夜黑风高,夜月之下好生浪漫吧,不如我们就在此欢乐欢乐,共会云雨之
巅,你看怎么样?一定会非常刺激的。」
萧玉痕痛苦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,愁着脸道:「大姐,咱们是来办正事的,
不是来这里偷情的。再说,你刚杀了那么多人,现在还有兴致说玩那个。」
「杀人和做爱有什么关系?完全是两码事嘛。」啻月若焰笑道:「好啦好啦,
我是跟你开玩笑的。不过,下次夜里你一定要抽个空和我在这大街上来玩玩,我
觉得挺有意思的。」
萧玉痕苦着脸道:「你还真要在这种地方……」
「行不行嘛。」啻月若焰依在她身边撒着娇,那绵绵软玉的香峰在萧玉痕的
手臂上擦来磨去:「你要是不答应的话,我现在就大喊大叫,让你不能夜访典当
铺。」
「你……」萧玉痕无奈道:「好啦好啦,我答应你,日后有空的话我们寻个
新奇的玩法。不过今天夜里你得老老实实的听我的话。」
「嗯。」啻月若焰满意的应了一声。
萧玉痕道:「行了,赶快把衣服换上吧。」
两个黑影翻上了墙头,左右瞧了瞧,跃进了院墙之内。
啻月若焰跟在萧玉痕身后,悄声问道:「夫君,我们来这查什么啊?从哪里
开始查啊?」
萧玉痕道:「不知道。」
「不知道!那我们来查什么?」啻月若焰道。
萧玉痕叹道:「我就是因为什么都不知道,所以才到这里来找找有什么情况
没有。」
「你也不明白那个什么沐什么的,有什么不对劲?」若焰道。
萧玉痕想了想摇了摇头:「虽然那天她到家里来借宿有些让人意外,但似乎
也没什么可疑的地方。」
「那你的那个什么,他为什么要夫君你来查探她呀,他自己不会来查。」啻
月若焰有些不乐意了。
萧玉痕笑道:「我弟弟呀,他心思比我更加细腻,他一定是发现了我们不知
道的事情,所以才让我来调查沐姑娘的。」
「那他也不告诉我们应该查什么,这叫我们怎么查啊?」啻月若焰道。
萧玉痕道:「或许他也不知道应该查什么吧,只是觉得可疑。不要多说了,
走,我们进到屋子里去。」
啻月若焰凭着月光,看了看周围:「想不到这里还挺大的。这里这么多屋子,
我们应该先从哪里开始查起?」
萧玉痕道:「这里是当铺,自然会多几间屋子来存放寄当的货物了。即然是
当铺,我们就先到存放物品的库房去看看。院子里的这几间小房子一定是厨房茅
厕和一般的材房库房,贵重的东西一定放在阁楼里面,我们进去瞧瞧。」
啻月若焰随着萧玉痕撬开小楼的后门,溜进了屋内。甩开精致的火折子,借
着微光一直尾随着上了二楼,若焰忍不禁小声问道:「这里房间也挺多的,我们
哪知道哪一间是放贵重物品的啊,万一进到这家店主人的卧房可不好啦。」
萧玉痕道:「你看见没有,那间屋子上了一把锁,锁似乎还挺精致,一定就
是放东西的地方。」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两个小铁丝在锁头上套弄起来。
啻月若焰道:「你瞧我真笨,这都没想到。」
萧玉痕轻笑道:「你不是没想到,你是懒得想。其实你很聪明,只不过少经
历人世,一直被困在圣峰上,与世上的人交往得少。二是因为你太依赖我了,明
明只要自己动下脑筋就能想明白的事,就是不愿去想。」
啻月若焰笑道:「你是我夫君,我不依赖你,依赖谁呀。」
「可是你也要学会……」萧玉痕道:「算了算了,你呀,在我面前就像个小
淘气。」
啻月若焰笑了笑。
萧玉痕道:「对了,你以后可不光只对我这么好,和我说这么多话,有空也
陪我弟弟聊聊天嘛。我是你名份上的夫君,可他是你床上的夫君呀,对他好一些,
不要总是动不动就吓唬他。」
「是啊是啊,我知道了。」啻月若焰道:「我对他还不够好吗?上次,上次
我都让他把我的那个给吃了。」
「哎呀。」萧玉痕打了个颤:「别说那个了,让人不舒服。走,我们进去吧。」
萧玉痕推门入内。
啻月若焰进来后,把门关上,笑道:「想不到夫君堂堂公捕,居然还会作贼
的本事。」
「你呀!」萧玉痕看着屋内的东西,一边道:「我以前走过江湖,因为落难
衣食不饱,为了生存不得不做一些下九流的事,这也是没办法。」
啻月若焰看着屋里大大小小的箱子、字画,不由得问道:「夫君,我们库房
来能查到什么?」
「不知道。」
啻月若焰叹道:「那该怎么办?」
萧玉痕道:「即已入了宝屋,你说该怎么办?」
「你要偷东西!?」
萧玉痕道:「白天我跟踪沐姑娘时,见她左顾右盼,神色十分可疑,她出来
只到过这间当铺,说不定这里能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或者事情。咱们即然无法确
定这里有没有问题,不如来个打草惊蛇,偷了这里的东西,看看会不会有什么事
发生。」
啻月若焰道:「这个也太肓目了吧。」
萧玉痕道:「反正现在也毫无头绪,只能用……」二人突然同时坐了个噤声
的手势,门外传来开门声。
啻月若焰赶紧把火折子熄了,静静地听着脚步声远去。
萧玉痕在她耳边悄声道:「好像下楼去了,可能是上茅房。」
若焰点了一下头。二人悄悄来到门边,将门打开了一条缝,看向外边。
第073章夜探典当铺(下)
过不一会儿只听得蹬蹬的脚步声,又有人上来了,来人却不是一个,是两个。
萧玉痕和啻月若焰对视一眼,来人果然是沐白歆。二人看着沐白歆和另一个
人一同进了房间,啻月若焰小声问道:「沐姑娘深夜到这里来干什么?」
「不知道,不过看来还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」萧玉痕道:「不管是什
么,即然我弟弟让我查,咱们就去查个清楚。」
两人偷偷的溜到窗下,萧玉痕手指沾了沾舌上的香液,在窗户纸上化开了一
个洞。
「小姐,小姐,老爷的事儿可怎么办呀?」
「我能怎么办?还能怎么办拿?承亲王要的是三百万两银子才肯放人。」沐
白歆双眼通红的泣道。
当铺老板道:「小姐,您别哭。哎,老爷子和您的心上人身陷大狱,我却帮
不上一点忙。这承亲王也太贪心了,收了老爷在京城的全部财产,还不肯放人,
还要三百万两银子。仅剩的这家当铺幸好还是记名在我的名份下的,不然也得让
他给收了。要不咱们把这铺子送给他,求他先放了老爷。」
「不用了。」沐白歆道:「这个铺子和这么多年来的典当的货物,最多也就
值三四万两银子,在寻常百姓眼里是大财,可以承亲王眼里只不过是九牛一毛,
没有三百万两银子他是根本不肯放人的。」
「那怎么办?这三百万两银子只有曲老爷有,可……可那是他的全布家当,
他能舍得吗?」
沐白歆摇了摇道:「不知道,我去找过他老人家了,他还在四处求人帮忙呢。」
窗户外萧玉痕拉着若焰的手已经捏得紧紧地了。啻月若焰见她双眼微红,一
脸愤怒,知道她是因为听到了承亲王的名字,而悲恨。若焰拉着她的手,轻轻地
放在了自己的心口。萧玉痕回头看着她,轻轻点了一点头。
沐白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低着头道:「乔伯伯,明天……明天白歆就要记
名青楼了,您……」
「小姐,您真要……真要将自己埋葬在烟火之中啊?」当铺乔老板已经眼泪
纵横:「小老儿这些家产全是您沐家的呀。您又何苦去受那青楼之辱呢?」
「乔伯伯……」沐白歆流着泪道:「乔伯伯您不要说了,这都是白歆命苦。
周夫人保住了我爹爹的性命,我答应过她给她当奴为婢。我现在已是她府上的奴
婢,她即让我屈身青楼,我又怎能不去。」
萧玉痕那同病相连的悲愤之情实在忍不住了,想冲进去和沐白歆一起痛苦,
却被啻月若焰捂着嘴,死死的拉在怀里直摇头。
白逸从床上爬起来,擦了擦额上的汗珠:「妈的,这个鬼天热死了,害得我
累出来一身的汗。我看还是到园子里去干你吧。」
季如意把白逸的手拉在自己的**上,道:「不要吧。虽然我们之间的关系在
下人眼里已经是不明不白的了,可总不能明目张胆的在外面操吧。再说热一点就
热一点,全身汗水淋淋的,我就喜欢这种热乎劲儿。」
白逸轻轻在她**上打了一下,苦笑道:「你是喜欢这种热乎劲,受累的可是
我。白天我就累了一天了,晚上还要我来侍候你。」
「好好好,我的好老公,我的亲爹爹,你这么累了,那我来侍候你吧。你躺
着,我来弄,保证让你爽上天,爽个够。」季如意想翻起身来,与白逸对调过位
置。
白逸哼了一声,把她死死的按在床上,腰腹下用力一顶,顿时让季如意张着
嘴,半天喘不过气来。
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才惭惭缓过来,委屈着脸有气无力的道:「主……主人,
你干什……么呀,差点要了……奴婢的命……」
「我这是教训你,不听主人的话。」
季如意又躺在床上好半会儿,才道:「我错了还不行吗。主人要想出去干女
奴我,那女奴我便从了主人就是。」
白逸伏在她身上,拭掉她眼角快流出来的泪珠道:「生我气啦。」
「我哪敢呀!」季如意委屈的道。
白逸一笑道:「呵,我这不是疼你吗。」
「你是疼我啊,你弄疼我了!」季如意道:「你知道不知道你刚才那一下,
差点把我的心肝儿都给操出来。」
「哎呀,我这不是下面痒吗?」白逸也委屈着道:「你想想,这府中上下,
除了若焰能吃下我这根枪还有谁能办到?每次干得都不痛快,这不是除了她以外,
就你的最深吗,所以我就想发泄一下。」
「发泄发泄,每次你都拿我来糟蹋。我人老珠黄了,是个破烂货了,你就可
劲糟蹋吧。」
「哟哟哟,还真生气啦。」白逸抚摸着她的发边。
季如意偏着脸没说话。
白逸道:「好啦好啦,乖乖啦。你这么一个尤物我怎敢不珍你。听话听话,
做母亲都做了十几年了,还让我来哄你,让你女儿知道了可不笑死。」
季如意破涕为笑,道:「那我们出去吧,出去让你爽个够。」
「哎,即然你不愿意,就不出去了,我不勉强你。」白逸笑道。
季如意白了他一眼道:「行行行,算我求你了好不好。我求主人带我出去,
我求主人用他的龙枪在园子里狠命的操我。」
白逸嘿嘿一笑,将她抱了起来,想了想却又放下了,道:「不行,我要你给
我爬着出去。」
「你……」季如意没有办法,只好乖乖的趴在地上,像狗一样跟着白逸后面
出了屋子。
这月夜之下,空气微凉,白逸顿感神清气爽,精力充沛。白逸想了想,说道:
「如意,反正现在四下无人,不如我们到大街上去欢乐去?」
「死主人,臭主人,你还真把如意当做娼优了。再怎么说我也大着你十二三
岁呢,你也得给我留点颜面,让我有点尊言嘛。」季如意话虽这么说,可还是一
直趴在地上没敢起来,见白逸往大门走,也只好跟在好面。
还没到门口,就看到春香过来。
春香看到此种景像,偷偷的笑了笑,也趴在地上爬了过来:「主人。」
白逸问道:「春香,这么晚了你还不睡,干什么?」
春香道:「哦,那个赵绾儿姑娘饿了,我给她弄点吃的。」
白逸道:「谁让你给她弄吃的了,不许给她吃。」
「是。」春香乖乖伏在地上应了一声。
白逸又问:「她现在在厢房里干什么?」
春香道:「没干什么,就是在房间里静静地坐着。」
「她一直这么坐着?」
「是。」
「这可麻烦了。」白逸想了想,道:「收夜香的车过了吗?」
春香摇了摇头:「还没。收夜香的要寅时才会到周府来。」
「哦,那好。」白逸道:「你叫她现在去倒夜香,她一出去你就给我把门关
上,任她敲门也不开。」
「啊!」春香道:「是,知道了。」在地上爬着,退了下去。
白逸笑了一笑:「这个春香虽不是十分漂亮,但还挺讨人喜欢的。」
第074章华丽的外表下(上)
季如意道:「这春香原本和银铃一样很机灵,对我也挺忠心的。所以我就特
意调教过她。」
「嗬,原来你还会这一手。」白逸道:「也对,你也是当主子的,这调教下
人的法子自然是会一手。」
季如意笑道:「错了错了。一般的府第那种调教方法太差劲了,我的可是独
门秘术,只是稍稍在她身上小试了一招,你看她有多乖,却又不失去她原来的那
份机灵。我敢说比起主人调教的霪霪还要淫,只要我那秘术在她身上施展一半,
保证她什么极至耻辱的事情她都做得出来,而且做得让你开开心心。」
白逸听她这么一说起了几分好奇,忙问道:「那你用的是什么法子,教教我
呀。」
季如意得意的道:「前段日子你还没来的时候,我在神都的地下拍卖市场买
了一本荒淫时期的最顶极的调教秘术。因为那个时期还没有天朝,有钱有权的人
都是以奴隶做为交易,所以调教的手段非常高明,那书中所载的方法连皇上所有
的秘术也比不上呢。」
白逸一愣,倒还吃了不小的军一惊,笑道:「咱们不出去玩了,我给几分尊
言,我们就在园子里玩吧。」
季如意道:「你可别想打那本书的主意。你身为主人的,也好意思找女奴要
东西?」
白逸被她道穿心思,只好叹道:「行,我不找你要。那我以后有什么人,你
可得帮我调教调教。」
「一切敬听主人吩咐。」
啻月若焰拿着放在树上的衣服,跳了下来。
「走吧,回去吧。」
啻月若焰拉着萧玉痕的手道:「夫君,你不要……」
「没事的。」萧玉痕笑了笑道:「还好你刚才拉住我,不然我闯了进去那可
不好。」
若焰道:「夫君,你想报仇,仇人就在京城里。不如趁现在夜深,你我夫妻
二人一起潜进承亲王府里为你报仇。」
萧玉痕一怔,拳头捏得紧紧地:「不行,承亲王爷内一定高手如云,如果真
能杀得了他,我也就不用隐忍这么久了。」
啻月若焰看了她半晌,突然足一点地,展着轻功向黑暗中飞去。
萧玉痕心中一惊,连忙追了上去,把她拉了下来:「你去哪儿?」
「我去给你报仇!」啻月若焰道:「我就不信亲王府内是什么龙潭虎穴。」
「若焰。」萧玉痕轻叱了一声,柔下声来道:「我明白你的心意,可你不能
意气用事。对付那个家伙只能智取,不可鲁莽行事啊!当年我哥哥就是这样死在
复仇的路上,想要杀他一定要有好的机会,最好就是在官场上用权谋之术将他杀
了。」
「这怎么可能!」啻月若焰道:「那个王爷是皇上的叔叔,皇上怎么可能会
杀了他。」
「我弟弟答应过我,他会帮我报仇的。」萧玉痕道。
「真的吗?」啻月若焰道:「一个是位极人臣的亲王爷,一个是京城里随处
可见的六品小官,你认为这可能吗?」
萧玉痕垂下头道:「就算……就算杀不了他,我也已经想通了,一个人绝不
能只走在复仇的道路上。若焰,这么多年来,你不就是一直想逃出那条为家族复
仇的道路吗?」
啻月若焰也低下了头:「可是……可是你是我最爱的人,我不愿意看到你,
看到你刚才的那个样子。」
萧玉痕轻轻地爱抚着她的脸蛋,目光柔情似水的看着她道:「我能和你,和
我弟弟生活在一起,我就很幸福了。我不愿意让仇恨再次葬送了我的幸福。」
啻月若焰靠在了她的肩上。
萧玉痕道:「走吧,回去吧。」
两人沿着街到走到了周府的一个偏门,远远的看着似乎有一个人坐在门口。
「这不是今天来的那个……赵,赵什么的吗?」啻月若焰道。
萧玉痕见她蜷缩在门边已经睡着了,旁边还摆着一个臭哄哄的夜香桶。
「哎,夫君你想干什么?」若焰道:「白逸不是说过吗,她是个很危险的人。」
萧玉道:「那只不过是我弟弟的猜测。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女孩子,我不能让
她在这里露宿一夜。」说着上前道:「赵姑娘,赵姑娘你醒醒。」
赵绾儿被叫醒了,低着头静静地站在一旁什么话也没说。
啻月若焰敲了敲门,见没人开门,看了一眼赵绾儿,足下一踩,踏在萧玉痕
的肩上才翻入了高深的院墙。
萧玉痕又把赵绾儿带到了东厢房。
一个跟着的丫环道:「白,白爷说不让她进府来。」
萧玉痕道:「你就说是我带进来的。」
「可……可是……」
「可是什么?」萧玉痕道:「白爷说的话是话,我萧爷说的话就不是话了吗?」
丫环忙道:「不敢,不敢。」
「赵姑娘,你好像还没吃饭吧。」萧玉痕道:「去弄些吃的来,多弄一点儿。」
「是。」丫环退了出去。
一会儿若焰进来了:「夫君,我帮你把白逸叫来了。」
「什么事啊?我睡得好好的呢。」白逸走进房来。
原本坐得好好的赵绾儿立时站了起来,站到了一旁。
白逸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
萧玉痕道:「弟弟呀……」
「我错了,我错了。」白逸道:「我下次绝对不会这样了。」
萧玉痕忍俊不禁,笑道:「我都还没说什么呢,你怎么就说自己错了。」
白逸道:「行了行了,我的好哥哥呀,这件事就算是我的不对。」
「怎么算是你的不对。」萧玉痕笑道:「她本来就是你要来了,她来了你就
应该对她负责,把一个弱女子扔在门外面算什么?」
三个丫环端着盘子进屋来:「白爷,萧爷,吃的弄好了。」
萧玉痕对绾儿道:「你就在这儿慢慢吃吧。若焰你陪着她。弟弟你跟我出去,
我有话跟你说。」
三个丫环把菜摆下。啻月若焰道:「再去烧几桶水来,呆会儿我们要洗澡。」
书房里挑开了灯,萧玉痕把今天晚上所探到的一切都告诉了白逸。
白逸没说话,躺在椅子上想了起来。
过了一会儿,萧玉痕问道:「你在想什么?沐姑娘深夜造访典当铺,只是为
了自己清白的最后一夜与自己的老仆倾诉,我看不出有什么可疑值得想的啊。」
「哦,我也没想什么。」白逸话虽这么说,但还是一副想心事的样子。
萧玉痕道:「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让沐姑娘她爹入狱的是承亲王了?」
「是啊。」白逸道:「我就是怕你知道后太过激动,所以才没告诉你。对了,
你可千万不要乱来,一个王爷不是那么好杀的。」
「我知道,我不会那么鲁莽的。」萧玉痕道。
白逸又道:「今天若焰她巡夜有没有遇上危险。」
「有,不过……」
「不过什么?」白逸问。
萧玉痕道:「不过被她给杀了,而且手法很残忍,我看着都心惊肉跳。」
白逸叹道:「她本来就是一个心狠手毒的人,要不是因为你,就凭我对她做
的那些事,都足够被她剁成肉酱。」
萧玉痕笑道:「你放心吧,她不会伤害你的。」
「我知道。」
萧玉痕道:「不过,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。」
白逸笑道:「你不是知道吗,这件是肯定跟那个府尹有关系。」
「你知道?」
白逸道:「我当然知道。其实这只不过是那个府尹贪财好色而已。那个府尹
和地头蛇勾结,经常绑了一些漂亮的女子送到京城的黑市里去卖,像若焰那么漂
亮,不被盯上才怪。」
「原来是这样。」萧玉痕一掌拍在桌上怒道:「看那个府尹,年纪不大,表
面上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,想不到这么无耻,丧天良的事都做得出来。咦,这事
你是怎么知道的?」
「这个……」白逸犹豫了半天,才说道:「我说了你可不能怪我。」
「怪你?」萧玉痕站了起来,惊讶的看着白逸道:「难道这件事和你有关?!」
第074章华丽的外表下(下)
「哎,不是不是,怎么会和我有关呢,你想到哪去了。」白逸道。
萧玉痕道:「那你说的是什么意思?」
白逸道:「其实季如意她买来准备送去做妓女的那些姑娘,有一多半都是通
过那个府尹买到的,所以……」
「原来是这样。」萧玉痕的脸色顿时变得很是难看。
白逸道:「我就说了,你不要生气。」
「我怎么能不生气,官府中和人竟然做出这种昧良心的事。朝廷早就颁布了
禁止贩卖人口,天子脚下居然就这么明晃晃的发生了。」萧玉痕怒不可遏。
白逸叹道:「如今国家内忧外患。连年有兵事为祸,吏治腐败。皇上他是有
心整治,无力下手啊。如今皇上手里面没人,所以他才会用我这样的人。」
萧玉痕道:「你说是皇上他没人用了,才会用你?」
白逸道:「当然。我即无功名在身,难道单凭初灵和周家姐妹几句好话就能
让皇上他亲自来初灵家造访吗?他来了,正说明他没人用了。如今朝廷党派林立,
结党营私。皇上皇权分散,无力整治,此刻正是用人之际,所以他才会不计较我
有没有买过官,有没有贪过污,那些小过小节。」
萧玉痕道:「那不这正是你的机会吗?皇上想用你,你替他努力办几件事不
就能……」
「是啊。」白逸道:「皇上不把我外放去协助河道治水,而是把我安插在兵
部这么个地方。整顿吏治自然是从天子脚下整顿起,关系到军费开支这么大个贪
污案,不从这整起从哪整起啊。」
「原来是这样啊。」萧玉痕。
白逸道:「这京城的黑事多了去了,他为什么要把我放在这么一个最大的案
子上面,为的就是敲山震虎,不对,应该是打草惊蛇,杀虎给猴看。」
「哦。」萧玉痕道:「你不是说这个案子牵连很大吗,那为什么皇上一定要
把你安排在这儿?」
白逸笑道:「哥哥,你破案虽聪明,可这你就不明白了吧。这武库清吏司是
什么地方?它就是这块大墙上的一条缝,它就是这个案子的软肋。哥,你想想,
这幕后贪污的人他能把兵部上下乃至工部的人都收买过来,这说明他是个大鱼,
一定是个权势很高的人。而兵部的贪墨案子的要害就在武库清吏司,这个地方就
是这条大鲨鱼的要害,是它的七寸。」
萧玉痕看着白逸道:「弟弟,有时候我发现你真的很可怕。」
「可怕?」白逸笑问道:「哥,我有什么让你可怕的?」
萧玉痕道:「官场里摸爬滚打的人都是心计极深的人,权谋诡计无所不用其
极,我觉得你也是这里面的一个人。」
白逸笑道:「我现在当然是这里面的一个人。不过,我再怎么可怕,也不会
让你害怕。」
「那你应该怎么弄这个案子?」萧玉痕问。
白逸望着桌上的几本书来回的翻了几页。
萧玉痕道:「你难道没想好吗?」
白逸道:「皇上派我来武库清吏司,明摆着就是要查军资采购案的。」
萧玉痕道:「那不是把你摆在了明处吗?皇上要你查案,为什么要这么做?」
白逸道:「哎,皇上并没有明说是让我来查案的啊。这武库司的事我也是上
任后才知道的,也就是说那些个官吏也并不能肯定我是来暗中查案的,还是就是
普通的上任。」
「他们即然不明白,那一定要就弄明白啊。」萧玉痕道。
白逸道:「是啊,所以我就收了他们的贿赂,让他们安心。」
「原来是这样。」
白逸又道:「我让他们以为我上了他们的船的同时,也就等于把自己把柄给
他们了。」
萧玉痕道:「你不是已经把那几千两银子附了一个条陈呈送给皇上了吗?」
白逸道:「你以为这样有用吗?我那么做只不过是向皇上说我是忠心为他办
事的,还有就是希望万一这件事发了,希望他放我一马。五千两银子的贪墨案,
那可是死罪啊。我能不这么做吗?」
萧玉痕惊道:「弟弟,你这是孤注一掷啊!有必要冒这么大的险吗?」
白逸道:「对别人可能是孤注一掷,对我顶多就是打回原形。我会相机行事
的,要是赢了的话,我就升官发财,万一我觉得不对劲了,我们大不了再回到圣
峰上去,过我们的逍遥日子。」
萧玉痕放下心来:「那你还是没说你该怎么打这个要害啊?」
白逸道:「本来我是想让他们知道我和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,再故意让他们
派个人来监视我。可是我还是太年轻了,这一招用得有点露骨,他们派一个这么
厉害的丫头来,就是来对付我的。看来交手的这个人是个高手啊,他一定要把我
拉下水,要么就把我除去。」
萧玉痕道:「可是他们弄来的这个姑娘不是已经露了底了吗?」
白逸道:「是露了底了,可她这露了底根没露一样。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
来看着我的,所以也就不存在什么露不露底了。我在这儿要是有什么不轨的举动,
他那边马上就可以把我收银子的事捅出去。」
萧玉痕道:「那你不等于还是在明处吗?」
白逸嘴角微微一笑:「哼,就这一两招,我还能对付。」
萧玉痕道:「那你打算把那个女的怎么办?」
白逸道:「即然来都来了,就留下吧。留下她也好。」
又过了一半会儿的功夫,萧玉痕困意渐浓,说道:「都已经是四更天了,睡
觉去吧。再不抓紧时间睡一会儿,等下就没有睡的了。」
白逸道:「哥,你先去睡吧。」
「嗯。」萧玉痕站起身来,走到书房门口,回头看见白逸还有沉思的模样,
不由得轻叹了一声。
第二天大清早,残香那几个丫环又从郊外赶到了周府。
白逸喝了一碗甘甜的豆腐脑道:「每天这样城里城外的跑来跑去也挺麻烦的,
是应该在城里弄套宅子住下了,正好也把月华她们带过来。」
季如意道:「何必要再买房子呢?住在我这里不就可以了吗?反正我这里大
得很,那些房子空着也是空着,人多了反倒显得热闹。」
萧玉痕道:「这样不好吧。我们倒无所谓,可我弟弟他一个男的住在这满是
女眷周府,会不会惹来闲话?」
「是啊。」白逸道:「再说,说不定那天周文山就回来了。」
季如意哼道:「他回来又怎么样。当初还是他把我送给你的呢,他回来,他
敢说什么?再说我周府上上下下,才刘贵儿和两个男仆,这才容易惹来闲话呢。
你是我侄儿,住在府上,哪有人会说什么。好了,就这么说好了。」
白逸道:「好吧,那你去派个人把她们都接过来吧。」
恨月沉心过来道:「时候不早了,我们该去衙门了。」
「哎,对了。」季如意问道:「那个赵绾儿怎么办?」
白逸道:「问她会干些什么,让她干点活,不能让她在这儿白吃白住。」
季如意回到房中道:「春香,备车去沐白歆那儿。今天是青楼开张的日子,
我得给她好好安排安排。」
「是,夫人。」
第075章曲仁镜之难(上)
一泼凉水泼下去,曲桓被从老虎凳上放了下来。曲桓满身残伤的倒在地上,
他已经被折磨得连叫疼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一个身强力壮的狱卒抓着他的头发,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,笑道:「算你这
家伙走运,让你看看和你关在一起的那个老头变成什么样了。带进来。」
两个狱卒提着沐白歆的父亲进来,将他扔在了地上。
曲桓一看之下,连魂都惊散了。
壮狱卒嘿嘿笑道:「看见了吧,他的手掌脚掌都被剁了,耳朵鼻子也给削了,
这些东西全都没浪费,全都喂了我们这儿的猎狗。」
曲桓惊惧万分:「他……他被……他怎么样了?」
「死了,嘿嘿嘿。」狱卒道:「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?你看看他的大腿。
先用小刀一点一点的把大腿上的皮剥下来,再淋上白花花的盐粒儿,等他爽够了,
叫晕了,再用滚烫滚烫的开水来来回回的一烫,哎呀,当时那个肉叫做香啊!」
「你们……你们不要说了,不要说了!啊~ !!」曲桓惊惧的叫了起来。
狱卒几个巴掌把他打静下来:「先别急着嚷嚷,你再看看他的手臂。我跟你
说,现在他手臂里面还有几千只蚂蚁呢。先用纳鞋底的锥子在他的臂上扎几十个
窟窿,再抹上甜丝丝的蜜糖,最后把他的手插入堆满了蚂蚁的蚁缸里,啧啧啧啧,
当时他叫的那是一个壮哉呀!」
「疯子……疯子,放开我……」曲桓不知哪来的力气,疯狂的挣扎起来。
狱卒松开手,把他推在地上。曲桓一个劲的往墙边上缩,退在床边上了双脚
还在不停的蹬。
狱卒们都离开了这间刑室,不一会儿赵福走了进来。
赵福找了个凳子坐下,等到他逐渐安静下来再说道:「这个人怎么死的,你
也知道了。我已经派人去请你父亲了,如果你不想和这个老头一样的话,就看你
怎么帮我要那三百万两银子。如果你没有说服你老爹的话,我一定叫你比他还惨,
我要叫你生不如死!」
曲桓一震,眼睛睁得大大的。
「今天天气不错啊。」
「是啊,风和日丽,太阳也不毒辣。」
白逸和田冲二人摆着椅子,躺在大树阴下纳凉。
田冲打着扇子道:「你是舒服啊,纳个凉也有人帮你扇风。大户人家就是不
一样。」
白逸笑道:「田大人话中有话啊。」
田冲道:「我只是羡慕你,不愁吃不愁穿,两个表妹贵为贵妃,家世显赫啊!
可不像我们这些小官小吏,每月领的那不到二十两的月俸,东花点西花点,一个
月还剩得了多少啊。」
白逸道:「可这武库清吏司的郎中也算是个优差,一年下来也有些油水吧。」
「哪有什么油水可捞啊。」田冲道:「除了左老爷子每年打点给我的钱,其
它根本就没有油水。就算有,也是那些上司拿了大头,像我这样的,也就拿个散
碎银两。」
白逸道:「那也不少啊。你管的可是武库司的要职,听说左乾他今年打点你
的,就有一千多两,那可双你一年的二百多两的俸禄还要多上几倍呢。」
田冲道:「我倒宁可不要这个六品的郎官,给我外放一任县令多好啊。在京
城里,六品算是什么东西,好歹到了地方当一任县令那也是个土皇帝。上个月我
买了一头驴,花了我二十七两纹银,可比我一个月的俸禄还多啊。你是不知道,
那些每次上京考绩的那些地方官,打点起银子来,那叫一个凶。俗话说三年清知
府,十万雪花银,你说我在这里干三十年,也弄不到十万啊!」
白逸道:「那些地方外吏,咱们怎么可比。哎,上回你不是说准备买所宅子,
钱已经凑够了?」
「本来还差一些,后来找亲戚借了些也就够了。不过,这一买房产,我这么
些年的积蓄就全花光了。我现在可是数着钱过日子啊!」田冲道:「搬了家后,
还要置办些家俱,可我那老婆,居然还妄想着买一张红木雕花的拔步床,你说那
东西是我用得起的吗?」
白逸道:「拔步床应该不会很贵吧,听说另司的一个郎中就买了一张,才花
了一百多两。老兄不会连一百多两银子都拿不出来吧。」
田冲摇了摇头道:「我知道,他那张床只是一个一般的普通货色,可是我老
婆要的是红木雕花。这个我可是知道的,去年我和老婆逛街时看到的一张旧的红
木拔步床,那伙计开价就是一千七百两。」
白逸笑道:「其实睡什么床都一样,咱们没必要和别人攀比这个。」白逸话
虽这么说,可他在周府的卧塌就是一张上好的拔步床。在那张床上欢娱起来,确
实要比一般的床上要舒服。
田冲道:「白大人,到时候我乔迁新居,你可一定要来捧场啊。」
白逸道:「那是一定的,到时候小弟我自有一份礼物相赠。田大人,你家还
没丫环下人吧,你又那么风流,不若我买几个漂亮的丫环送给你做小妾如何。」
「哎,免了免了免了,你可不要害我。」田冲道:「我家那只可是母老虎,
虽然允许我在外面沾花惹草,可不同意我在家里弄个漂亮的日久生情。万一搞大
了肚子,那她还不得杀了我。」
白逸笑道:「想不到田大人还是个气管炎,居然有畏妻之症。」
田冲道:「我夫人虽不是很漂亮,但我能进京考取功名,当上这个郎官,多
亏了她的帮助。当初我和她未成亲之前,她不顾家人的反对,变卖了家中所有东
西来资助我入京考试,你说我又怎么能负她。」
「原来田大人还是个重情重义之人。」
曲仁镜被带到了大牢内,隔着木栅看到儿子曲桓如此惨恶模样的睡在地上,
心中不禁悲痛万分,对狱卒大叫道:「我不是出钱关照过你们吗,你为什么还要
给我儿子动大刑!明明已经判了终身监禁,为什么还要动刑?」
狱卒们只是冷哼了一声,便自离开了。
曲桓被吵叫人闹醒,看见是父亲曲仁镜来了,忙扑到木栅边哭道:「爹,爹,
你救救孩儿啊!孩儿受不了了,我……我要死了!我不想呆在这里,爹你救救我。
给……给他们钱吧,给他们三百万银子救我出来啊,我可是你的独子啊,爹……」
曲仁镜见儿子痛哭流涕的表情,见他抓着木栅拼命的摇晃,顿时也跟着流下
了泪,哽咽道:「桓儿,你……你放心吧,爹会救你出去的。你放心,爹爹一定
会救你出来。对了,你沐叔叔呢?」
曲桓的脸上顿时变了颜色,面上现着惊恐的表情:「不……我不要,我……
我不要啊!不要……我不想生不如死,杀了我吧,杀了我吧。啊!」
曲仁镜见儿子如此惨叫,一定是受到了非常大的打击。
赵福慢慢走了过来:「你想知道那个老头的下场吗?跟我来瞧瞧吧。」
曲仁镜跟着他进了刑房,见着地上恐怖的尸体,脸下被吓得煞白:「你们…
…你们怎么可以随便虐杀犯人,这是犯了天朝王法,你就不怕我告你们吗?」
「告我们?」赵福道:「你上哪告,又有谁敢管这件事?」赵福面无表情道:
「如果你不想你儿子和这个老头一样的话,乖乖的送上三百万两银票,没那么多
钱就送上你的产业。否则你们曲仁这唯一的独苗儿,我就要侍候他好好的上西天
了,到时候你们曲家断子绝孙了可千万不要怪我啊。」
「你……」曲仁镜悲愤得已经无话可说。
赵福道:「难道我家王爷义子性命不值这三百万两吗?你儿子的命总该值了
吧。三天,三天之内交出三百万两银票,或者你的全部产业。不然你这个独苗儿,
我会让他死得比这老头还惨!!」说着便离开了这大牢的刑房。
曲仁镜呆愣愣地站在当地,顿时瘫软在地上,嘴里喃喃地念着:「完了,完
了……」
第075章曲仁镜之难(下)
白逸仍在和田冲闲聊。田冲斜着眼瞧见霪霪坐在白逸的身上给他扇风,那娇
柔的身子正被白逸上下齐手的乱摸着,心里好不羡慕和喜欢,说道:「我有一个
妹妹,也是任了一职笔帖小吏。」
「哦,怎么没见到过?」白逸问道。
田冲道:「她不在神都,在外省的一处小县。她给我来信说,一任县太爷,
捞的银子可比咱们这些京官强多了。」田冲又问道:「哦,对了,你说今天要带
我去一个好去处,不知道是哪里呀?」
白逸笑道:「你没看见这些日子满大街都打着横幅,各个商铺都打出了标语
吗?」
田冲想起这些天出门的时候许多商铺门口都打起了五处『风月楼』连锁开张
的消息,当时他还心中纳闷,不知道是哪个有钱的老板搞出这么大排场。
白逸用手肘撞了撞他,笑道路:「呆会儿下了这个班就不要回去了,早些去,
可寻一个漂亮的姑娘,去晚了恐怕排队都排不到,今天一定会有很多人。」
田冲也嘿嘿淫笑起来:「这风月楼排场这么大,姑娘一定不错。你说得对,
我们一定要早些去,上次因为那几个人害得我们没能尽兴,今天这回一定要痛痛
快快的玩。」说着说着,田冲就有些按奈不住了,脸上笑嘻嘻的幻想着今天晚上
欢度春宵的情景。
白逸看了一眼田冲,笑了笑,一只手渐渐抚摸到霪霪的大腿内侧,手指挖入
了她的靡香之中。
霪霪扭了扭身子,被白逸弄得好不舒服,双腿夹得紧紧地,一双充满欲望的
眼睛迷离的看着白逸。
白逸伸出舌头,在她的脸颊上轻轻舔了一下,小声笑道:「下面怎么这么多
水,又犯淫了?」
霪霪扔下扇子,隔着衣服揉捏起自己的**来,唇息之间的兰香越渐浓重。
田冲干咳了两声:「这小山上风景不错,也没什么人来。我还有事要办,先
下去了。」
白逸瞧着他下山,嘴角微微一笑,手指间的动作逐渐大了。
霪霪轻闭着双目,忍受着白逸对她的玩弄,那如丝剔透的浸透了官袍,顺着
边角滴在草地上。霪霪被挑逗得早就按奈何不住了,只巴不得主人快些很强硬的
手段侵入她的身体。
白逸收回沾满的手,在她脸上抹了抹,笑道:「想不想要,想不想要啊?」
霪霪抓住白逸的手,将手的上秽物吃了干净,躺在他怀里不住的喘气。
白逸道:「想要,我可现在不给你。看到树上的野果子了吗?去摘两个。」
霪霪只好依言飞上树枝上,那一飞之际,香腹下的透明汁液如晶丝一般滴落,
有些溅到了白逸的脸上。
白逸在躺在树下,瞧着霪霪长袍之下一片春光景向,看得好不快活,忙道:
「就这样,不要下来了。
霪霪依言停在枝头,手里拿着几个果子蹲在那儿。
这炎炎夏日的迷人春景,让白逸瞧得不亦乐乎,挥了挥手道:「霪霪,再将
腿打开一些,让主人我好好瞧瞧。」
霪霪的一只腿又挪了几步,那似隐若现的私秘之地又显得更加清楚了。
白逸笑呵呵的看着她:「你可知道我叫你上去摘果子是要干什么?」
「主人是想……主人是想……」霪霪抚摸到自己的迷幻之地,心中自然知道
自己这个色色的主人又要她干什么淫秽的事。
白逸哈哈大笑:「霪霪不愧是主人的好淫物啊,深知主人之心。既然你知道,
那就快做给主人看看吧。」
霪霪闭了闭眼睛,一只手弄开了自己的香靡处,那早已受性欲激发的爱水滴
在树枝干上湿了一大片,另一只手拿起那小孩儿拳头般大的果子慢慢地塞入了自
己的身体。
白逸见那身体的秘处一开一合之际,那青涩的果子就已没入了身体,当真有
趣得紧,问道:「怎么样?」
「主……主人,什么怎么样?」霪霪不明白。
白逸笑道:「刚才没瞧清楚,你换个姿势再做一次我瞧瞧。」
「是。」霪霪转过身来趴在树枝上,那大树少算也有几百年的岁月了,枝节
够大,趴上一个人绰绰有余。霪霪斜趴着身子,将遮挡住下身的袍裙撩起,右手
从身下穿过,拿着果子按在自己的秘处一点一点按入了自己的体内,好让主人能
瞧得个明明白白。
白逸再问道:「怎么样?」
霪霪明白了主人的意思,说道:「霪霪的身体还能再放一个,请主人恩准。」
白逸笑了:「好,好,我准了。」
「谢主人恩惠。」霪霪抬头瞧了瞧四周,找了一个最大的果子,再次转过身
来,一只腿悬在半空,一只腿踏在树枝上:「主人,你可看好了。」霪霪打开自
己的香穴,要再将那大果子摁入自己的身体。霪霪轻咬着碎齿,眼见那大野果子
已经进去了一半,余下一半却是怎么也摁不下去了。霪霪咬了咬牙运上真力,一
声轻叫声中,硬生生的将那果子又压进去了一些,却还是留了一小半在外面。
白逸满意的笑了:「行了,你下来吧。」
霪霪腹中胀得紧紧地,一只手按在自己的秘处不敢让果子掉出来,跳下了树
枝。
「站着别动。」白逸从椅子上站起来,走到她身前蹲下,掀开她的裙袍一看,
只见她的香处被撑得圆圆鼓鼓的,还有小半截青青涩涩的果子露在外面。白逸道:
「把腿闭紧。」
霪霪马上闭着双腿,可是那腹下的果子大得很,大腿内侧还是空出了间隙,
任凭她如何用力也闭不紧。
白逸在那圆圆鼓鼓的地方摸了一摸,道:「可以了,把腿张开些。」
霪霪又将双腿张开了几分。
白逸瞧着那小半截露在户外的果子,用手指稍稍用力在上面摁了摁。只见霪
霪立刻支持不住,身子一软,双手竟撑在了白逸的肩膀上。
霪霪吓了一跳,赶紧缩回了手,站直了身子。
白逸伸出右手手掌,轻抚在她,左手抓住右手手腕一用力,用尽了全身力气
单手将霪霪托了起来。
霪霪双手掌在白逸双肩,紧咬着牙齿,紧闭着双目,身上的冷汗疼得一层一
层冒了出来,竟是一声也没再吭出来。
白逸压着一口气道:「你是不是很痛啊?」
霪霪咬着牙道:「主……主人玩弄淫奴……是淫奴的福份,只要主人爱玩…
…淫奴就不会痛。」
白逸将她放了下来。
霪霪刚站在地上,双腿一软,倒在了地上,全身上下尽是汗珠,脸色更是惨
白惨白。
白逸喘了一口气道:「再让主人我好好看看。」
霪霪现在使不上力气,只好翻过身,翘起香臀:「请主人屈尊,蹲下身来看
吧。」
白逸嘴角邪恶的一笑,蹲下身去掀开她的裙袍,大野果子似乎又进去了一些。
白逸又伸出一只手指,弄了弄她的后庭洞府:「这个地方是不是也能装呢?」
「是,主人想装多少?」霪霪问。
白逸笑道:「你看着办吧。」
「是。」霪霪又跳上了枝头。
白逸道:「你尽管挑些小的来,不要太勉强了。」
「谢谢主人关怀。」霪霪寻了一些小一点的果子,一个一个撑进自己的肠道。
白逸又躺椅子上,看她如何玩弄自己。
片刻过后,霪霪停下手来。
白逸问道:「怎么停了?装了几个了?」
霪霪道:「回……回主人,十……十个。」
白逸摇了摇手指道:「不够不够,再装几个我瞧瞧。」
「是………」霪霪忍着腹胀,又一个接一个的抵进去三个,她已经疼得眼泪
都流出来了,问道:「主人,可……可以了么?十三个已经是淫奴的极限了。」
白逸扇了扇风道:「哎,你们习武之人就是应该挑战自己的极限,不是主人
为难你,你应该知道这是主人为了你好吧。」
霪霪只好忍着疼痛痛:「是,主人如此疼爱淫奴,为淫奴着想。」一咬牙,
又从树上摘下几个果子往自己身体了装。可是那果子实在已是装不进去了,霪霪
左右无法,只好将果子放在树枝上,一个一个硬生生的坐进去两个。
白逸瞧得她也是痛苦异常,知道已经不能再装了:「可以了,你下来吧。」
「是,主人。」霪霪心中长吁了一口气,忍着痛从树上站起来,可是小肚子
胀得微微鼓鼓,肚子里沉得很,竟不敢从树上跳下来,只好从树上一点一点爬了
下来。
白逸上前搂住她道:「难为你了。」
霪霪道:「主人千万不可这样说,能让主人玩得开心是淫奴应该做的。」
白逸在她的香唇上吻了吻道:「这些果子你替我好好保管,晚上我要带回去
给众爱妻们尝尝,你千万不可遗失一个啊。」
霪霪道:「淫奴知道了。」
白逸叹道:「现在可如何是好。你的身体两处地方都没有空了,可我这淫欲
还没解决呢。」
霪霪道:「主人忘了,淫奴还有嘴呢。淫奴的嘴贱得很,好久没被主人操了,
请主人赐枪。」说着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跪了下去。
白逸嘴边微微一笑掏出龙枪道:「张开你的贱嘴。」
霪霪依言张嘴。
白逸抓着她的头发,龙枪一顶没入了她的口中。
第076章月满风月楼(上)
时值下班,田冲立刻邀了白逸一同下班。霪霪未得命令,不得离开主人,只
好也要跟着主人一同上妓院快活。
田冲道:「我刚刚到同僚那去探了口风,有好些同事都想今夜好好到月风楼
快活快活。瞧风月楼这么大阵势,姑娘们一们美得不得了,咱们快走几步先品尝
品尝吧。」
白逸笑道:「老兄当真是个急色鬼,刚出了衙门就要进妓院。」
「这不是你说的吗?早些去,早些占个漂亮的姑娘。」田冲道。
白逸笑道:「话虽不错,可是这风月楼第一天开张,重头戏一定会压在后面。
老兄即然这么着急去找乐子,那我们就快走两步吧。」
「咦,这不是那日我们俩来历的地方吗?原来是改成风月楼了。」田冲看着
眼前的情景,惊讶的人都呆住了。
此时路上已经行人不绝,多有男子进出风月楼的大门面之中。
白逸也看得惊讶非常,上次来的时候这里还不过是多家店铺林立的闹市,现
在旁边的阁楼全都装簧一新挂上了红彩布,多有红绸女子自楼上望下来:「乖乖
隆滴咚,这里简直就是情色服务一条街,男欢女爱的梦幻天堂嘛!」
一个姑娘上前来邀客,前两位一副吃惊模样,格格笑道:「二位公子爷,发
什么楞呀。今日我们风月街第一天开张,两位恩客快快屋内请啊!」几个姑娘一
围上来,就搀着白逸和田冲进了正中央的大楼阁。
还没开正餐,田冲就已经左环右抱,玩得不亦乐乎了,拉着白逸大笑道:
「这里真是人间仙境啊,今天晚上一定要大快剁颐,玩个痛快。这里的姑娘真是
漂亮啊,一个个美得似朵花儿似的,宫里的宫娥也不过如此吧!」
环顾在田冲周围的几女子娇嗲嗲的道:「公子爷真会说话,这般夸赞我们,
我们可都要脸红了。」说着便是一副娇滴滴的副样在他身上撒娇,脸上娇羞的模
样还真泛起了红晕。
白逸一眼望去,这所妓院的主院内真是大得看不到头,向里看去,一重院落
又是一重院落,还是青天白日就早已是恩客满院,老的少的,美的丑的一个个男
子都在美女间左瞧右看,面上喜笑颜开,甭提有多开心了。
田冲笑嘻嘻的在众美女身上东抓一把一捏一下,问道:「你们这里的妈妈呢?
还不快叫她出来,你们是第一日开张,我们也是第一日来,还不熟悉这里的情况,
来介绍介绍啊。」
「妈妈,妈妈……」众女们娇声齐唤道:「妈妈快来呀,有客人找您呢。」
那叫唤声甭提有多悦耳了,让所有的恩客都向这边投来了目光。
一会儿一个姿容悦目的女子甩着水袖而来:「什么事呀?」
少女们笑道:「这位公子爷不知道咱们这儿的规矩,特别要找妈妈您来讨教
呢。呵呵……」
田冲顿时张大了嘴巴,眼睛直勾勾的那位妈妈的大胸脯上,好一会儿才回过
神来给了自己一个耳光道:「你就是这儿的妈妈吗?」
「正是贱妾,公子爷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?」
田冲吞了一口唾沫道:「想不到连风月楼的妈妈都这么漂亮,不对不对,比
她们都漂亮。」
众女子似不高兴轻打在田冲身上,嗔道:「讨厌!」
那管事的妈妈年龄要比身旁的流莺长上几岁,却也是二十多岁的模样,容貌
却比一般的女子还要美上几分。
田冲忍不住一双手抓在那傲人的酥胸上,心中登时一个美啊,脸上一副色眯
眯的样道:「妈妈,我的好妈妈,乖美人儿今天晚上我就要你了。」
那年轻妈妈躲过田冲的恶扑,笑道:「这可不行。」
「为什么不行?」田冲不解道:「这里是妓院,难道你不是这里的妓女?难
道你卖艺不卖身?」
那女子道:「我是这里的妓女,我也卖身。不过现在还不到时候。本店有本
店的规矩,公子爷要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去那边的牌子上看清楚,要是不愿意
去看,我也可以回答你。」
那女子道:「其实也没什么规矩。只是我这里与别处不同,在我们这里玩乐
的分为五个档次,就是最低的档次玩起来,也比别处价格高上十倍。」
「十倍!」田冲倒还真是很是吃惊。
那女子妈妈笑道:「难道我们风月楼不值这个价吗?这里的姑娘随便哪一个
到别处去都能成为一个角儿,这里的装簧设计随便哪一处都比别处精美上十倍。
这里的服务绝对要比别处周到十倍,这里的美女佳肴也要比别处多上十倍。在我
们这里除了可以和姑娘玩乐,还可以群欢,可以听戏,可以赌博等等等等………
你若玩累了可以到澡堂子里泡澡,也可以到水池里游乐,你若想玩个鸳鸯戏水,
只要你出得起钱,皇帝都能让你当。」
「连游泳池都有!」田冲听得张大了嘴巴,脸上乐开了花。
那年轻妈妈又道:「我们这个风月楼,像我这样的妈妈就有二十七位,各种
品色的姑娘一共六百一十三名,而我们五家连号的风月楼各个都是这个档次。在
我们这里玩一次,保管你连家也不想回。」妈妈说完在他的额上弹了一下,这一
下没把他魂都弹出来。
田冲听到这里,立刻急了,暗怪自己为什么不多带些银子出来,忙拉着白逸
到一边说道:「兄弟这里的场子很贵呀,咱们……咱们是不是……」
白逸瞧他的模样自然知道他心里想什么,笑道:「放心吧老兄,即然我叫你
来了,今天晚上在这里所花的费用一切都算在我的身上,你尽管开开心心的去玩。」
田冲听了白逸这话放下心来,高兴得大叫了一声,纵身一扑,扑向了那美人
堆里,急得连那常挂在嘴边的客套话也都忘了说。
白逸笑了笑,问那年轻的鸨子道:「你说在这里玩的分五个档次,请问是哪
五个档次,分别又是什么价呀?」
那年轻妈妈见白逸相貌堂堂,衣冠楚楚的样子,再瞧身边跟的女人更是极为
漂亮,心想倒是遇见一个有钱正主儿啦,忙道:「公子爷问得好,一问就问到风
月楼的点子上了。我们风月楼一共分为五个品次,这第一品嘛,当然是凡品,都
是一些十两八银就可同宿一欢的一般美貌女子,不过这类女子在我们风月楼可不
多。这第二品嘛,自然是精品美人儿,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大美人儿,非但有美
艳容貌,那服侍男人的本事也是特加调教过的,包你欢度一夜乐得让你连东南西
北都找不着。这类女子的初夜自然是要拼个彩头,这日后嘛,没有三十两以上,
我宁可让她们闲着歇着。」
白逸笑道:「嗬,看来这第二品就得是有钱人家才能玩得起的了,一般的人
还真不敢来这地方。不过京城里有钱的人家多得是,你们倒也不愁没客人上门。」
年轻妈妈道:「我们这里地方若是连那些阿猫阿狗也能进来玩,那还怎么抬
得起姑娘们的身价,怎么抬得起像您这样的大爷们的身份呢。」
「你们想得可真够周道,如此生财有道的手法,妙招妙招。」
「公子爷过奖了。」年轻妈妈道:「这第三品嘛就是上等档次了,是风月楼
的珍品。各个都是色艺双绝,才情出众,当然让男人舒服的本事也是十分出众。
第四品就不是一般有钱人能消受的,欣赏美人就像欣赏一件心爱的宝物一样,宝
物有高低上下,贵贱优劣之分,美女自然也有。一件真正好的宝物只有那些会欣
赏能欣赏,能知它,明它,爱它,懂它的人才能真正得到,所谓宝剑赠英雄,古
卷赠名士。千里挑一的极品美色,自然也要配上千里挑一的名士豪杰。」
「嗯。」白逸道:「说得不错,若是那千里挑一的才情美色可以随便让一个
俗不可奈的暴发户玩弄,岂止是跌了身价,简直是一种糟蹋。那第五品呢?」
第076章月满风月楼(下)
「嗯。」白逸道:「说得不错,若是那千里挑一的才情美色可以随便让一个
俗不可奈的暴发户玩弄,岂止是跌了身价,简直是一种糟蹋。那第五品呢?」
「第五品公子爷暂时还不必知道。」
「哦,为什么?」白逸不明白问。
年轻妈妈道:「想知道第五品,必须得是第四品的恩客。就算成了第四品级
的客人,我们这里还得看客人是不是有资格品味这至高无尚的美色。」
白逸道:「嗬,想不到条件还挺高的。想来这第五品定是人间绝品,世间绝
色,非是金玉之俗物可以一亲芳泽。」
「公子爷是聪明人,一猜便位猜中了。」
「过奖。」白逸笑道:「说了半天,不知道姑娘你是第几品呢?」
「我是非卖品。」
白逸一听之下,差点没爆笑出来,非免太过失态,只好抱着这年轻妈妈的肩
头埋住脸,拼命忍住笑意。
年轻的老鸨妈妈不明所以,问道:「公子爷你怎么了?」
「没……没怎么。」白逸好半天才忍住笑意,问道:「为……为什么叫非…
…非卖品呢?」这话一说完,白逸又忍不住想笑,又埋在她肩头拼命忍住。
年轻的妈妈不知道公子爷搞什么鬼,回答道:「因为我们风月楼生意大,日
后客人一定很多,我们要忙着招呼客人,自然没功夫侍客。不过要是哪位爷在风
月楼里花了大价钱,我们这些当妈妈的可以免费服侍。」
「哦,是这样啊,这就是非卖品。」白逸又费了好半天忍去笑容,才抬起头
问道:「既然是这样我倒想品一品这千里挑一的极品美色,不知要多少金玉,又
要什么资格呢?」
年轻妈妈眼中一亮,媚笑道:「我一瞧公子爷就不是一般的人物。第四品的
美色非但是公子爷你挑她,她也要挑你。只有互相挑中了,公子您才能一亲香泽。
能成为第四品的恩客,我们会用一个专门的银牌刻上您的名字,公子爷可凭着此
牌一个月内在风月楼免费享受一、二品女色的服务,京城内五家连号都有效。」
「还有这等好事。」
年轻妈妈道:「不过风月楼今天是第一天开业,公子爷要想和美女一亲芳泽,
还得等到戌时二刻以后。」
白逸道:「这样,那就叫备些酒菜,我等还没吃饭呢。」
年轻妈妈道:「公子爷,您要品第四品美色可以先交三百两的订金,我们可
以现在就给您备上更加美味的菜肴,还可以享受更好的服务。当然如果到时候姑
娘们没挑上公子爷的话,这三百两可是没有退了。」
白逸甩出一张银票扔在她身上道:「你们这里既然有水池,就给我弄一个最
好的位置,备上最好的酒菜,选上几个漂亮的姑娘来侍候。」
「一千两!」年轻妈妈道:「公子爷真是一掷千金呀。桃红,快带这位公子
爷去小香湖畔选一个上好的位置。」
一会儿就有一个容貌动人的姑娘过来,俏红红的脸,拉着白逸的手道:「公
子爷,请跟我来。」
白逸拽着正在脂粉堆里快活的田冲道:「走啦,先吃饭去。」
小香湖就是很大很大的大水池,池壁都是由大理石打造,池中心有个池台,
上面正有几个美女在表演艳舞,台边上有许多石灯围在周围,再远一些就有许多
男人们怀抱着美色在池中嬉戏。
田冲看得呆了:「乖乖,这里还是不是妓院啊,和我以前逛过的窑子大不相
同啊。」
而白逸心中却想:「修得这么华丽也不怕违制,京城虽大,可地价却高得很,
这样五个风月楼修下来,没有一二百万两是弄不了的,季如意也真下得本钱,恐
怕周文山这些年贪的钱也弄不出来,怕是连家中的产业也卖了许多吧。」
周文山本是洛城的大豪绅,家中殷富,有些财产自然是不在话下。
白逸和田冲随着桃红找到了个空旷的位置,还未来得及盘腿坐下就听到有人
在喊自己名字。寻声望去:「莫大人,刑大人,姜大人,尹大人,刘大人!」在
坐的正有兵部尚书莫怀空,左侍郎姜旭,右侍郎刑全,还有田冲口中的尹大人和
刘大人都是白逸不认识的。
那几个大人呵呵笑道:「想不到你们也这么早就来这里玩。来来来,把桌子
拼过来一起坐吧。」
田冲笑道:「几位大人都是朝中大臣,下官郎中小吏怎么敢与大人同席。」
刑全笑道:「哎,下班之后不论官职。一起坐,一起坐嘛,人多才热闹。」
白逸抱礼道:「下官从命便是。」唤了姑娘将桌子拼在了一起。
那两个陌生的大人见这年轻的后生虽然有礼,但却不向田冲那胆小,说坐便
坐下,不由问道:「莫大人,这位面生的小伙子是谁呀?」
莫怀空介绍道:「他是我武库司新任的郎中。」
白逸抱首道:「下官武库清吏司郎中白逸,见过两位大人。」
姜旭笑道:「可不要小看了他这一小小的郎中哦。他可是周府的侄儿,是圣
上最宠爱的两位贵妃的表兄。」
「噢,原来是周府的人,现在周家人在圣上面前可是红得很呐。今天早朝时
皇上不还下了旨,调宝斋兄上任齐川巡抚,接阮文靖任。」尹大人道。
白逸可知道宝斋是周文山的字号,没想到皇上竟然今天调周文山去任巡抚,
一下子从布政使变成了封疆大吏。虽然品秩上只是从从二品升到了正二品,可实
际上这权力的转变可以天差地别。天朝设布政使司、按察使司和都指挥使司,分
掌一省的民政、刑狱和军政,而这三司长的总头那就是巡抚。当了巡抚那就等于
当了一省最大的官,这权力可就大了。
田冲心中暗暗咋舌,心想趁现在白逸品阶不高,日后一定要好好拍拍他的马
屁,说不定能带着自己一起升官发财呢。
莫怀空向白逸道:「白贤侄,这位是工部侍郎尹大人,旁边这位是太医院院
使刘大人。」
「尹大人,刘大人。」白逸再次抱礼道。
那个太医院使的刘大人年纪倒像是挺大了,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,呵呵笑道:
「我可不是什么大人,你也不必如此多礼。」他话虽是和白逸说,眼睛却一直盯
在霪霪身上。
白逸暗想这老家伙都七老八十了,居然是个老色鬼,敢打主意打到我女人的
身上了,脸上却笑道:「忘了和两位大人介绍了,她是我的贴身丫环,现在也是
我的下属。」
刘太医道:「哦,我瞧这位姑娘面色像是中了毒。」
「哦!」白逸有些吃惊。
刘太医道:「可否伸出手,让老夫把一下脉。」
霪霪看向了白逸。白逸轻轻地点了点头。
刘太医食中二指轻轻地把在脉上,闭着眼睛。过一会儿道:「姑娘的确是中
了毒,这种毒性很奇怪,我没见过。姑娘体内的毒似乎中了很久,不过已经被镇
住了,想来应该也无性命之忧。」
白逸暗暗心惊,这老太医说得一点儿也不错。任何药都有毒性,霪霪自幼服
食淫药过度,自然是身中其毒,若非不停交媾则必死无疑。后来幸得血蛊镇压,
才终将毒性克住。白逸暗怪自己误会了这老头,十分敬重的抱拳道:「刘太医果
然是神医,下官也略通歧黄之术,若不是知道她中了毒,根本看不出来。刘太医
单凭一见之下就瞧出她身奇毒,下官是真心佩服。」
刘太医笑道:「小兄弟抬爱了,神医一称万不可受。」
姜大人道:「哎,刘太医又何必过谦呢。您老人家的医术京城里谁人不知,
哪个不晓啊,连皇上都多次赞誉您医术超绝,这神医一称非您莫属。」
几人围在一起呵呵大笑。几句话的工夫,酒水饭菜都摆了上来,大家都有些
饿了,便不在客气,吃着酒菜,怀里搂抱着美女,笑闹之间,玩得似神似仙。
第077章春水无边(上)
天色渐渐暗下来,露天的水池中的石灯也被点亮了。七个美女伴在白逸等人
身边,替他们斟酒夹菜。姜旭吃了一块果脯,看着小香湖心的香艳表演,连连抚
掌:「这里的表演精彩得很呐。也不知是谁开的风月楼,好大的气派,好大的手
笔。」
尹大人道:「今天这风月楼一开业,恐怕京城里别的青楼就要关门咯。你看
看,那些有几个钱的富家公子全都跑来了。」
「以后这里肯定是个销金窟,我那点朝廷俸禄可不敢常来咯。」刘太医笑道。
田冲个头比较大,今天吃的饭却很少,刘太医问道:「田大人怎么不吃啊?
这么好吃的佳肴难道不合你味口?」
刑全哈哈笑道:「刘老太医,田冲身强力壮一个血性男儿,美女在旁他又怎
么尝得出菜肴的美味。田冲啊,你要是有什么事就一个人去玩吧,不必留在这里
陪我们这些老头子了。」
田冲面露喜色:「如此,下想官就先失陪了。」说完起身退了两步,拉着身
旁的美女就一同跳进了水池。
众人瞧了哈哈大笑。刘太医道:「年轻人血气方刚,老夫羡慕,羡慕啊!哎,
白逸你怎么不去呀?」
白逸道:「美色之美先美于品,后美于弄,未品而先弄,有失情趣。」
姜旭笑道:「白贤侄还是个知风流,懂情趣的人物,倒是和刘老太医有得一
比呀。」
「哦。」白逸看向了刘太医。
刘太医笑道:「老夫以前也是一个风流种不错。呵呵,追女人如同文火烹小
鲜,得慢慢来才有意思,而玩女人有同烈火燃干柴,要有火焰般的**才能玩出爱
中之乐趣。田冲只是一个不懂情趣的莽人,不可教也。」
白逸大笑:「听闻刘太医一言,下官真是受教了。」
莫怀空等人也笑道:「何止是你受教啊,我等老夫也受教啦,哈哈。」
霪霪一直跪坐在旁边,因为腹内藏有果物,这么坐着实在让她难受的很。白
逸也不忍再折磨她,便起身道:「大人,下官有些不舒服,去去就来。」
「去吧去吧。」刑全笑道。
白逸一去霪霪自然也跟着。白逸不想去茅厕,便叫姑娘引了一间厢房,关上
门后道:「把衣服脱了我瞧瞧。」
霪霪乖乖的脱去衣物,只见小肚子微微鼓起,眼见是胀得很。白逸蹲在她腹
下,摁了摁那露了外面的果子:「是不是忍受不了了?」
「不,不,淫奴受得了。」
白逸道:「你脸色都那么苍白了,还怎么受得了。受不了了就要说出来,万
一你给撑破了小肚子,死了,主人我上哪儿再去寻一个像你这么讨人喜欢的淫奴。」
「是,淫奴知道了。」
白逸道:「你等着,我现在就帮你取出来。」白逸伸出两指挖进她的香秘之
内,将头一个果子拿了出来,青色的果子上沾满了**,倒是十分诱人,轻咬了一
口酸酸甜甜的,倒也能吃得下。拿出第一个后,随着幽府内的一张一合,第二个
果子又到了前头,白逸依样取了出来扔给霪霪道:「把它吃了。」
即然是主人的命令,霪霪自然得吃,可是要吃自己香穴里出来的果子还真让
她有些脸红,虽然她以前淫乱不堪,但现在必竟不同以往,只好腼腆着脸吃了下
去。
白逸刚拿出第三个时,只见哗啦啦一声,一大片喷了出来,洒了地上厚厚的
一大片。白逸见了哈哈大笑:「霪霪不愧是我的霪霪,**果然够淫。」白逸将果
子扔在一旁道:「好了,那边有恭桶,剩下的你自己解决吧。我出去等你。」
「嗯?那不是曲仁镜吗?上次见过他之后,也有些日子没见到他了。」白逸
从姑娘手里接过手巾将手上的水擦净,只见曲仁镜东倒西歪,走路踉踉跄跄像是
喝醉了。
「主人。」霪霪穿好了衣服从厢房里出来。
白逸道:「你先去大人们那儿,就说我有事些不能陪他们了,让他们玩得愉
快。」
「主人你去哪儿?」
「就在这里,你在那里呆着,等会儿我去找你。」
「是。」霪霪离开了。
白逸走过去扶着曲仁镜道:「曲兄,你这是怎么了,怎么喝得这么醉呀?」
「谁,谁喊我?我不要你扶。」曲仁镜摇头晃脑的看着白逸,费了半天劲才
看清楚:「原……原来是白兄弟呀,走,陪我去喝一杯。」
「你都喝得这么醉了,还喝呀!」
「谁说我……谁说老子喝醉了,你再说老子醉了,老子抽你。」曲仁镜扬起
手一巴掌,竟打到了自己脸上:「妈的,谁打我?是不是你打我?」
白逸没想到他平时那样一个人,竟然喝成这副德性,扶着他道:「你不说要
喝酒吗?我们上屋里去喝,喝个痛快,喝到天亮。」
曲仁镜笑道:「好,呵呵,好,够兄弟。什么琼浆玉液,什么绝……绝色美
人,老子有的是钱……有的是钱。走,咱们……咱们进屋里喝……去……」
白逸叫来两个姑娘,一起将他扶进房中。白逸小声对那个姑娘要了一壶茶,
然后大声道:「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酒来两壶。」
曲仁镜叫道:「两壶……怎么够,要七……八……五……」曲仁镜瓣着指头
算了半天道:「要很多壶,拿很多壶来……」
白逸挥手叫两个姑娘下去,和曲仁镜对桌而座道:「曲兄今天遇上了什么事
啊?喝得……喝得这么开心?」
曲仁镜嘿嘿傻笑了两声,然后一副在思考的样子:「什么事……什么事?」
突然曲仁镜一下扑在桌子上嚎啕大哭。
白逸被吓了一跳。这时茶水和小菜来了,姑娘们沏了两杯茶水,白逸道:
「曲兄,我们别的先不说了,先干一杯。」
曲仁镜拿起茶杯就是一口喝尽,喝完后还叫道:「好酒!」
白逸想笑,也没笑出声来。就这样就着几样凉菜一杯一杯的干着茶水,喝了
好一会儿,曲仁镜才倒在地下睡着了。白逸道:「你们两个好好服侍这位爷休息,
他要是醒来了就到小香湖边来叫我。」
「是。」
白逸回到小香湖边,几个大人却都已经不见了。
霪霪道:「他们都挑了姑娘快活去了。」
白逸笑了笑,坐在她身旁道:「刚才你一直都没怎么吃东西,饿了吧。」白
逸打了个响指,马上就有一个姑娘过来问道:「公子爷,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。」
白逸道:「把桌上的东西撤下去,换一桌新的。这十两银票打赏你了。」
姑娘拿了银票,马上叫了几个龟奴把残碟撤下,一会儿又摆上了新肴。
白逸对那个姑娘道:「你服侍她吃。」然后舒舒服服的躺在草地上看着周围
人们欢乐的情景。
霪霪许久没坐着吃饭了,有些不习惯,更别说让一个姑娘侍候着。
那姑娘一边替霪霪夹菜喂饭,一边问白逸道:「公子爷,你怎么不去和姑娘
快活快活一下呀?」
白逸道:「今天没什么兴趣。」
那姑娘这才注意到她服侍的人何止比她美上千百倍,顿时有种羞愧之心,黯
然神伤。
第077章春水无边(下)
白逸眼角瞧见姑娘的表情变化,笑了笑道:「我也不是嫌你们不够姿色,只
不过是我现在没这个心情。」
那姑娘还是一脸阴霾,高兴不起来。
白逸笑道:「你们春楼卖笑,讲的是笑脸迎人,怎么能一脸不开心的样子面
对客人?」
姑娘猛然醒悟,立时又换上一副阳光笑脸忙着赔不是。
白逸道:「听说你们这里的姑娘分成五个品次,你是第几品呢?」
「二……二品。」姑娘道。像「哦,那也就是所谓的精品美女。」白逸道:
「小瓜子脸,长得的确很标致。靠过来些,让我瞧瞧你的身段。」
姑娘挪到白逸的身边,挺直了腰,抬起了下巴。
白逸在她胸上,腰上,臀上摸了一圈:「身材也算不错了。只不过你样样都
比较漂亮,确没有一样能非常漂亮。你多大了?」
「十七。」
「年纪还小嘛,相信再过两年,你一定会出落成一个大美人。」
姑娘道:「小女子虽不漂亮,可是大厅那边已经开始了竟标花红彩头,那里
的姐姐们都是非常漂亮,公子爷您不去吗?」
白逸发现周围的谁多人都已经往大厅那边去了。白逸笑道:「我说了我今天
没什么兴致。那边的姑娘再美,我觉得也没有你美,今天我就要你了,你就在这
里陪我吧。」
姑娘道:「别人到这里来都是寻乐子的,这里有女人,牌九,骰子,美酒,
戏曲,可是公子爷您什么也不做,就在这里躺着,倒也很奇怪。」
「你是说我很闷?」
「不是不是,我没有这个意思。」
「即然你觉得无聊,那就玩个游戏吧。」白逸道。
姑娘高兴道:「公子爷想玩什么游戏?」
白逸想了想道:「玩牌九。我输了就让你在我嘴上亲一下,要是你输了我就
问你一个问题,必须得回答。」
姑娘不依道:「那不都是公子你占便宜吗?」
白逸笑道:「那你想怎么样?」
姑娘道:「公子赢了,公子亲我一下,我回答公子一个问题。要是公子输了,
我亲公子一下,但公子也得回答我一个问题。」
「行。」白逸道。
姑娘道:「那公子稍等,我去拿牌。」
一会儿姑娘就拿着一盒牌九过来了,龟奴搬来一张小桌子,掌上两盏灯。
白逸挥手要他离开,道:「由我的女奴来发牌可以吧?」
「嗯。」姑娘笑着应了。
在初灵那时闲着无聊霪霪也会和她们玩一会儿牌,所以也会洗牌发牌。
白逸拿起两张牌九,第一张四个白点,是张板凳,第二张更是张杂七。这副
牌真是糟糕透了。眼瞧姑娘一脸的高兴样,定是拿了一副好牌。
姑娘摊开牌得意的笑道:「红一白三,双和,公子爷你输咯。」
「好,我输了,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。」
姑娘道:「小女子敢问公子爷姓名。」
「就这个呀?」白逸笑道:「上白下逸。」
「白逸白公子。」姑娘做羞态状道:「那我得亲公子爷一下了。」
白逸笑道:「哎,等一下。这回先别亲,等我输了十次,让你一次亲个够。」
姑娘轻捂着嘴笑道:「公子爷的坏心眼真多。」
「再来一把,霪霪发牌。」
第二把白逸是一副长三,姑娘是一副天王。「该我问你了。」白逸想了想道:
「姑娘喜欢和什么样的男人欢好呀?」
姑娘脸上一红:「我……我不知道。」
「不知道?」
姑娘道:「我……我还没……没有那个……」
白逸笑道:「呵呵,原来是这样。那姑娘喜欢什么样的男子,这总该知道吧。」
姑娘想了想道:「以前我喜欢白白的,有些发福但不要太胖的男子。但现在
……现在……只有男人喜不喜欢我,我什么男人都得喜欢。」
白逸点头道:「是实话。」
第三把白逸是地牌,姑娘是天牌配杂五。白逸又问道:「姑娘现在想不想和
我欢好?」
「公子你……你怎么总是问这样的问题呀?」姑娘不好意思回答。
白逸笑道:「我在这里,不问这个问题问什么啊?」
姑娘无奈只好想了想,点了点头。
白逸笑道:「哦,可是真的?」
姑娘嗔道:「这是下一个问题了,我不回答。」
「呵呵,好好,再来。」
一连接着七把,白逸连输了九次。姑娘一开被白逸逼得窘迫,这下有反击的
机会,问的问题也是越来越刁钻,让白逸着实的见识了一下这小女子发飙的厉害。
回答玩问题,轮到姑娘来亲吻白逸了。白逸又提了古怪要求,让她只准亲脸
上,而且不能亲到同一个地方,这一下可把白逸亲得满脸胭脂红。
姑娘亲完后看到白逸这模样,忍俊不禁笑出声来。
白逸一把把她抱在怀里,却把她吓了一跳,慌忙的挣脱开。白逸道:「开始
你说想和我欢好,是说的假话吧。」
姑娘沉默了半天没有说话,过了一会儿强颜笑道:「没有,公子爷看上我是
我的福份。」说着又躺在白逸的怀里。
白逸把她推开,摆了摆手指道:「我说了我现在没有兴致,咱们接着玩牌九
吧。」
到了第十三把,总算给了白逸一副丁三配二四,猴王至尊宝。而那姑娘是一
副梅花配红头,十足的别十。
白逸看了她半晌,才问道:「姑娘,你……一定有什么愿望吧?」
「愿望?」姑娘格格笑道:「我的愿望就是公子爷能和我同床共枕,然后再
给我几万两银子。」
白逸笑了一笑没有说话,躺在地上闭上双眼,耳听着周围男欢女乐的声音。
姑娘低下头去,神色很是黯然:「小女子的愿望就是希望不要接客,可是…
…」
白逸道:「你不想接客,可是你不接客就活不下去是不是?」
「是。」
白逸道:「在青楼里的姑娘哪有不接客的道理,倘若都不接客了,那我们这
些臭男人还玩什么?你如果想让我赎你出去,我可是万万没那么好心。」
姑娘道:「我不想让别人把我赎出去,就算公子爷就还我自由身,我也不愿
意。出去的日子根本没有这里好,若是要当丫环婢女,我还是宁愿在这里接客。
只是,我现在年纪还小,不想做那种事,要是再过两年,我对这里的生活习惯麻
木了,那时候接客我也不会害怕了。」
「这倒是你的心里话。」白逸道:「我倒是可以买你两年的贞洁,只是这样
我又有什么好处呢?」
「真的?」姑娘很高兴,可是问到有什么好处却又为难了:「这……我除了
自己的身子就一无所有,公子爷想要的好处,我是万万办不到的。」
白逸道:「我先前说过,要是再过几年,你一定会出落成一个大美人儿,我
的眼光是不会错的。等过两年,你变漂亮了,那时候你可得让我好好快活快活。」
姑娘一喜,道:「公子爷是答应买我两年的……」
白逸笑了一笑,其实他心中根本不是这样想的。白逸只是想要是再过两年,
她更漂亮了,能接的客就更有档次,那样才能得到更多的秘密,倒不是真的好心
想去帮她。
姑娘连忙跪在地上叩谢他的恩典。
白逸道:「不过你现在也得给我一些好处……」
「喂,白逸你还在这里啊。」
白逸回头一看,正是田冲被两个姑娘扶着,瞧他走路打飘的样子,定是快乐
的过了头。白逸笑道:「怎么样,老兄玩得可快活?」
田冲大笑道:「快活,快活,简单就像神仙一样。这么好的地方我还真不愿
意走了,只是这兜里的银票子啊,也不经花。本来身上还带了些银钱的,结果都
打赏给姑娘们了。」
白逸笑了笑:「我不是说了吗,这次我请客,怎么能让你破费呢。」
「哎,不说这些了。玩了这么久,我肚子饿了,咱们一起去喝两杯。」田冲
道。
「好啊。」白逸道:「就在这里吧。」
田冲道:「不行不行,我刚刚知道了一个好地方,那里可快活了,兄弟我想
到那里去喝酒。」
白逸道:「哦,田兄说的好地方,自然是不错,那就走吧。」
田冲嘿嘿笑道:「不过……不过得再劳白兄弟你破费破费了。」
「哈哈,老兄说的什么话,去就是了。」白逸这下心里明白了,原来他根本
不是找自己喝酒的,只是想去好地方玩,却没有银子了。
白逸对那姑娘道:「你在这里好好陪我的女奴,你要让她满意了,痛快了,
我就答应你那件事。」
「公子爷,我一定会让她满意的。」
白逸又对霪霪道:「好好陪她玩玩,让她见识见识你的厉害。」
「可是主人你一个人去……」霪霪一向被调教成不能离开主人半步,这下要
离开心里不免担心。
白逸笑道:「这里是妓院,你好好的玩。对了,要是有人敢打你的主意,你
就狠狠地教训她。」
「快走啦快走啦,啰嗦什么。」田冲急不可奈的拉着白逸便走了。
第078章计藏青楼(上)
田冲要去的地方有个名头,叫做『群花间』。顾名思义,就是在女人堆里打
滚。这刚一进屋,一二十个轻衫薄衣的女子一拥而上,就将田冲和白逸围在了中
间,不管怎么动,不是抓到这个女子的胸就是摸到那个女孩的腰,这样的攻势一
般的男人想不投降也不行。
没两下子,田冲就早已经把白逸抛之脑后了,忙着和姑娘们左亲右抱。
白逸倒也不想扫他的兴,但这银子也不能白出,便吩咐了姑娘摆上了花酒。
田冲和白逸盘桌而坐,姑娘们又是倒酒又是剥果皮的侍候二人。白逸摆了摆
手指道:「哎,你们不用陪我了,都去服侍那位风流公子爷吧。」
白逸自己给自己倒酒,与田冲一连干了几杯。
田冲高兴得很,连连敬酒道高:「白大人,白老弟,我田冲果然没交错你这
个朋友,够意思,什么话都不说了,都在酒里。」
白逸一饮而尽,说道:「我到神都也不久,还有很多事都不明白,得向田兄
请教啊。」
田冲吃了一颗龙眼,大声道:「兄弟你有什么不明白的仅管问我,你有什么
困难我一定帮你。」
白逸道:「我就奇怪,就凭左乾他一个老头,他怎么能搞定工部和兵部那么
多朝中大员。就算他有钱,恐怕他也没有这个本事吧。」
田冲哈哈笑道:「原来就是这个啊。嘿,就凭他那老小子,不瞒你说我要不
是急着置家业,也不会买他的账。这……」田冲挥了挥手叫姑娘先下去才接着说
道:「这件事可是得掉脑袋的啊,他要不是后面有大后台撑着,你想谁敢做这样
的事啊?」
「哦,大后台?」白逸道:「你说这大后台会是谁呢?会不会是咱们的尚书
莫大人?」
田冲道:「瞧,兄弟傻了吧。莫大人只不过是一个拿了银子不办事的人,要
的只是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睡。」
「那会是谁呢?能办成这么大事的人,一定是个厉害的大官吧!」
「何止是官大,简直是大得没边。」田冲道:「你想,就算你是朝中的一品
的大员,这种事你敢办吗?」
白逸摇了摇头:「借我仨胆我也不敢。」
田冲笑道:「就是嘛,漫说你不敢干,就是莫大人他们也不敢接这份差啊。」
「你这么说,我倒越发想知道这大后台是谁了。」白逸十分好奇的样子道。
田冲道:「按理说,这种事我一个小官小吏是不应该知道的,只不过有一次
左乾那老家伙和姜大人说话的时候被我无意中听到了那么两句。」
「哦,快和我说说。」
田冲道:「这件事我本不该告诉别人,但既然是你白老弟想知道,那我就告
诉你,你可别跟我满世界的乱说啊。」
白逸道:「行,兄弟的口风你还信不过吗?」
田冲道:「我那次只是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到承亲王爷。」
「承亲王!」白逸心中一震:「承亲王……,承亲王他不是皇上的亲叔叔吗,
这种事他怎么能做?」
田冲道:「这我可就不知道了。可我细细一想,这件事除了承亲王,任何人
都没这个胆子干,所以我看八成就是他了。」
白逸道:「你说他们这么做,就不怕哪天皇上知道了追查起来?况且这件事
只要一打仗立刻就会露出马脚,承亲王的胆子也太大了吧。」
田冲道:「人为财死鸟为食亡,银子面前爹娘都可以忘,何况是这种未必能
查出来的事。况且有承亲王顶着,那些大官们都不怕,咱们小官小吏怕什么。」
「话虽这么说,可这事真的是很悬啊。」
「你操那么多心干什么?反正只要有你那份银子拿就行了。」
白逸笑道:「也是也是,我只是好奇心太重,忍不住就想问。」
田冲道:「兄弟,为官之道有时候这好奇心就是不能太重,知道的越多反而
会惹祸上身。我还是奉劝你一句,不该知道的就算知道了也应该不知道。」
白逸道:「田兄金玉之玉,兄弟我记住了。不过咱们兄弟之间说说也没什么
打紧的,其实有些事也不是兄弟我好奇,只不过我那个表叔叔以前一直为官在外,
后来调回京城没过多久又被外放了,他对于朝中的事也想多弄些清楚,做到洞若
观火这样才可立于不败之地呀。」
「原来是周大人想知道京城里的事啊。」田冲心中一喜,他正愁没机会拍周
家的马屁,这回机会就上门了:「既然是这样,为兄的我一定是知无不言,言无
不尽。」
白逸道:「承亲王要在这里面捞银子,那工部也得有人。工部的人是不是那
个尹大人?」
田冲道:「那个尹大人叫尹一严,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。」
白逸道:「我听说莫大人是司空靖大人的门生,他怎么和承亲王搅在一起?」
田冲道:「有钱什么不能干呀,再贞洁的婊子不也还是有个价吗。其实莫大
人他并没有参与进来,他只是拿了钱,就不管这件事。真正一手操办此事的是姜
旭姜大人。」
「原来是这样。」白逸点了点头。
田冲道:「我能知道也只不过是一些闲碎小事,你要想听的话我可以慢慢告
诉你。」
白逸问道:「刘太医又怎么会更莫大人他们在一起?」
田冲笑道:「刘太医是花楼里的常客,莫大人他们少不得要找他讨些那个药。
我也找他要过,可花了我少银子呢。」
「呵呵。」白逸端起酒杯道:「来来来,喝酒喝酒。」
白逸又听他谈了一些琐碎小事,起身道:「酒也喝够了,就不打扰兄台游意
花从了。」
「哎,白兄弟你不一起玩吗?」田冲道。
白逸笑道:「我家里还有一个更漂亮的呢。田兄尽管玩,银子我都已经付过
了。」
田冲笑道:「哈哈,那就谢谢啦。」
「客气什么。」
……
在小香湖边见到霪霪时,那个姑娘已经被霪霪玩得气喘如牛,躺在地上连爬
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白逸拿出五百两银票塞到那姑娘的衣服里说道:「这张银票别说买你两年,
就是买十个你都足够了。霪霪,穿好衣服走吧。」
姑娘拿着银票笑道:「谢谢公子爷,您的大恩大德我一定会记住的。」
霪霪穿好衣服,跟着白逸:「主人,我们这是去哪?不是要回去吗?」
「谁说我要回去,我还有些事没办完,你跟我来。」白逸向阁楼那边走去。
他原本还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帮曲仁镜一把,可是现在说什么也得帮他一下了。
走上阁楼,路过一间房间,隐隐听到里面有嬉笑之声。白逸听出里面有刘太
医的声音,便点破了窗纸细细地听上了一听。
只听见刘太医醉红着脸搂着一个美艳的娇娘淫猥的笑道:「我的小美娘,你
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,这可是一个大秘密呀。」
美娇娘娇嗔道:「我才不想知道呢,你爱说不说。」
「我说我说。」刘太医附在她耳边悄悄地说了什么。
美娇娘很惊讶的样子:「真的?」
「这还能有假,你若不信过些日子不就知道是真是假了吗?」
美娇娘格格一笑:「我的好爹爹,那你还在这里寻快活。」
「现在不快活,那时候忙起来我可就抽不出空来疼你这个小可人儿了。」刘
太医笑道:「你瞧瞧,你瞧瞧,你还说我是个老翁,我的力气可不比年轻人差吧。」
「讨厌啊!」美娇娘轻打在他身上:「好爹爹你也太厉害了吧,刚刚才完,
怎么又硬了。你再来,奴家可吃不消了。」
刘太医听了高兴得放声大笑,搂着她的娇躯又是要一番云雨。
美娇娘道:「等一下等一下,亲爹爹的家伙太厉害了,奴家下面还疼着呢。
你也不疼爱奴家,怜惜奴家,你若不给奴家揉一揉,吹一吹,那奴家可不服侍你
了。」
刘太医笑得更是开心:「行行行,我的好宝贝,我的好娘子,你哪里疼啊?
我一定好好的呵护它……」
第078章计藏青楼(下)
来到曲仁镜的房间时,他已经醒了,正在挥舞着皮鞭鞭挞着两位柔弱女子的
身躯。
两个女子都被鞭挞得浑身是伤,虽然不至于伤及皮肉,但也痛得她们惨叫不
止,却还要拼命装出呻吟的声音。
白逸抓住曲仁镜的手道:「曲兄,什么事上这么大的火,发这么大的脾气呀。」
「白逸你来了,来一起喝两杯。」曲仁镜叹了一声坐在椅子上。
白逸也坐下道:「不要喝了吧,开始你都喝得那么醉了。」
曲仁镜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渐子道:「再过两天……再过两天我就成一个一
穷二白的老百姓了。」
白逸道:「你已经决定出那三百万两银子?」
「不出怎么办?我儿都被打成那副模样了,你叫我怎么能忍受得了。我想趁
现在还有些钱要痛醉两天,两天后我就什么都没有了。」曲仁镜竟哭了起来。
「牢里的狱卒打你儿子了?你不是关照过他们吗,我也关照过啊。」白逸道。
「关照有个屁用,打人是那个狗屁王爷的人!」曲仁镜痛声道:「我儿何止
是被打啊,如果我不交银子,他们就要弄死我儿。你是没见那个沐老爷死得有多
惨,惨不忍睹啊!」
白逸惊讶道:「姓沐的死了!」
曲仁镜道:「是被他们活活的折磨死的,我看他尸体的时候都觉得全身发冷。」
曲仁镜将沐老爷的死状描述出来。
白逸听了也是冷汗直冒,心中暗骂:「,这种虐人的手法可比我高明多了。」
曲仁镜道:「你说我能不给他银子吗?这个秦岚是什么狗屁亲王,他就是一
个恶魔,一个逼上人绝路的恶魔!」
白逸瞧他眼睛瞪得大大的,显见是恨极了这个承亲王,说道:「承亲王实在
欺人太甚,曲兄难道这件事你就这么算了?且不论你儿子受和苦和祖上辛苦了几
辈子弄下来的家业,就这口气你能咽得下去?」
「咽不下去还能怎么样?我总不能看着我独生子让他们给弄死吧。俗话说民
不与官斗,何况他是亲王,是皇上的亲叔叔。」曲仁镜道。
白逸只是笑了一笑。
曲仁镜不明白的问道:「你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你想斗他?」
「哎,我怎么想斗他。」白逸道:「我和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,我这是想帮
你啊。」
曲仁镜叹道:「我看还是算了,我不想再招惹他了,回到洛城以后我可以和
我儿子再重头开始。」
「怎么,曲兄胆怯了。」白逸笑道。
曲仁镜站起来吼道:「我害怕什么!」吼完却又坐下来道:「只不过我担心
我曲家的独苗,我不想让我曲家绝后。」
白逸道:「算了,实话跟你说了吧。这件事即是为了替你报仇,也是为了帮
我。」
「哦,怎么讲?」
白逸道:「我在朝中已经做了六品官,位居武库司郎中之位。我在任上已经
查到承亲王和兵工二部的人勾结,以次充好,将劣等衣物充当精良军资,只不过
现在没有足够的证据。只要这件案子能坐实了,管他是不是皇上的亲叔叔,都得
玩完。」
「真的?」曲仁镜一喜:「那,那你准备怎么办?」
白逸挠挠头笑道:「不好意思,我也刚入官场没多久,这个案子我也是刚刚
摸到一点门道。曲兄你久与官府中人周旋,不知有何良策?」
曲仁镜想了想道:「这种以次充好而从中盘扣的事,我和官府打交到的时候
也遇到过。像这种事它幕后的主使人多半都不会直接牵扯进来,而是找人出面在
前面顶着,一旦事发他就可以甩清干系逃之夭夭。」
白逸道:「曲兄说的一点儿也不错,我查到那些军资都是一个商户办理,还
牵扯到兵部上下许多官员。」
曲仁镜道:「要办这个案子,除非你能有办法证明承亲王和这件事有直接的
联系,或者你能让这样前面操作的人证明承亲王和这件事有关。」
「话虽是这样说,可谈何容易啊。不瞒你说,我现在对付他的法子也是走一
步看一步。」白逸道。
曲仁镜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笑道:「白老弟,你还是太年轻了,挖树固然要挖
根,可要是根太深了你挖不到,你砍断他的干,他不一样也活不成了吗?你想一
想,现在你是攻他是守,不管你往哪里打,那打的还不都是他吗?」
白逸想了想道:「你的意思是……?」
曲仁镜道:「你有没有听说过浑水摸鱼?现在这潭水是清的,你想抓住鱼当
然很难,可要是你把这个水给它搅浑了,说不定就能摸到他的尾巴。」
白逸番然醒悟:「啊!你的意思我明白了。呵,还是兄台高啊,一语点醒梦
中人。」
曲仁镜也笑道:「你能这么快明白也是个聪明人,只是还欠缺那么一点经验。」
白逸端起酒杯道:「要是这件事成了,日后小弟我高升,一定忘不了你曲大
哥。来,干一杯。」
曲仁镜道:「哎,不喝了不喝了。和你一说话,脑子一动啊,这酒也清醒多
了。这杯酒先放着,等日后这事大功告成了,我们再喝庆功酒。」
「行。」白逸起身道:「时候也不早了,我也该回去休息。曲兄你呢?」
曲仁镜叹道:「哎,心烦呐,回去看到那些宅子转眼就是别人的了怎么好受。
今天晚上我就在这里过一夜。」
「那好,兄弟我先告辞了。」……
出了灯红柳绿的风月楼,外面早已经是冷冷静静。白逸问道:「霪霪,现在
什么时辰了?」
霪霪低着头却不说话。
白逸奇怪的看着她:「你怎么了,干嘛不回我的话?」
霪霪不高兴道:「主人,你坏死了。」
白逸笑道:「我怎么了?做了什么让我的好霪霪不高兴的事?」
霪霪道:「今天主人你都玩弄霪霪几次了,却又不肯恩泽霪霪。霪霪的心火
每次被勾了起来,又不能发泄,我心里真是难受死了。」
白逸笑道:「奇怪了奇怪了,霪霪你今天晚上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,以前
你可不是这样的啊。」
霪霪看着白逸道:「不是主人让我学会提出要求吗?」
「是吗?我什么时候说过,我怎么不记得了?」白逸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,
又说道:「就算我说过,那就不做数了。我还是喜欢你当个玩物的样子,只听话,
不提要求。」
「是,淫奴知道了。」霪霪乖乖说道。
「不过即然你已经提了要求,我做主人的就满足淫奴的淫荡要求。」白逸左
右看了看:「现在四下无人,就在这里解决吧。」
白逸还没说完,霪霪就已经面着壁,懂事的撑在了小巷的墙上,微微抬起的
香臀正诱惑着主人来临幸。
白逸双手伸出她的裙摆,抚摸在她光滑的胴体上。
霪霪知道主人今天性致不怎么高,便说道:「主人,快点用你的龙枪来惩罚
霪霪这个淫荡的女奴吧。淫奴我……淫奴的香穴她好谗嘴,她流了好多口水呢。」
白逸的龙枪被霪霪的话语一激,果然挺拔了许多。握着龙枪顶着她的香谷深
入,慢慢充实着她的肉体。
霪霪见有了效果,继续说道:「主人用力干死淫奴吧,淫奴的肉体若是不能
得到主人的征伐简直生不如死。主人,快些把淫奴带上天堂吧,淫奴的身体愿永
远被主人这样疯狂的干着……」
霪霪的话是越来越不堪入耳,白逸的性趣也越来越浓。一阵淫色的话语后就
已经激起一场『生死之间』的盘肠大战。
两人很快的交织在一起。霪霪忽然道:「主人,我发现有人在看着我们。」
白逸一愣,左右瞧去并没有发现有人。
霪霪道:「那个人应该会武功,我们要不要停下来?」
白逸身下一点儿也没停,说道:「管他呢,可能是某个偷窥狂,要看就看吧。」
霪霪放下心来,不去管那个人,闭上眼睛尽情的与主人欢媾起来。
一个多时辰下来,霪霪丢了三次身,着实痛快了。白逸整理好衣物道:「那
个偷窥的人还在吗?」
霪霪闭上眼静静地听了一会,说道:「还在,在那边的墙头上。」
「你去看看。」
「是。」霪霪踏着墙朝那个人扑去:「什么人!」
白逸也追了过去,正好看见一个黑衣人正与霪霪交手,可是只交了几招那人
就借机远远遁去。白逸道:「不要追了。」
「是,主人。」霪霪从墙头跃下。
白逸道:「你看清他是谁了吗?」
霪霪摇了摇头:「他蒙着面看不到。不过他武功很高强,若不是他看到主人
和我欢乐,使他气息变重,我还发不现他。」
白逸道:「那他是谁呀?」
霪霪道:「可能他真是江湖上的色鬼,不然也不会偷看主人和我欢乐。」
「你说得对。哎,不管他了,回去吧。」白逸搂住霪霪,握住她的豪乳:
「你背我回去。我还要好好玩玩你。」
「主人,你的淫龙之枪真的好强大。能在主人的龙枪下呻吟,是淫奴觉得最
幸福的事。」霪霪背起主人,任他在自己身上玩耍。